狂人‧詩人‧情人╭☆ 燃燒的靈魂‧梵谷個展 | Citytalk 城市聚樂部
雖然梵谷最後以悲劇收場,但是他從藝僅十年,遺留卻逾八百幅油畫、一千兩百餘幅素描,成為人類共有的資產。他也留下了許多的疑問讓後人去探索,他是精神病患者,但是他看到了這個世間最美的事物並且留了下來,而我們呢?我們是如此的正常,但是我們看不見他眼中這般的世界,究竟孰是孰非、什麼樣的人生才是我們想要的,也只能留待每個人各自追尋了…
雖然梵谷最後以悲劇收場,但是他從藝僅十年,遺留卻逾八百幅油畫、一千兩百餘幅素描,成為人類共有的資產。他也留下了許多的疑問讓後人去探索,他是精神病患者,但是他看到了這個世間最美的事物並且留了下來,而我們呢?我們是如此的正常,但是我們看不見他眼中這般的世界,究竟孰是孰非、什麼樣的人生才是我們想要的,也只能留待每個人各自追尋了…
這個電影院有樓上與樓下二廳,放映的卡 通動畫往往會吸引不少小朋友來觀賞。這最後的電影,正是迷人的小叮噹與軍曹喔!電影院的陳設,有著濃濃的戰後復古昭和風,樓下的銀幕前,鐵板打開之後,還 有通往地下的避難防空室,是現代電影院已經少有的設備。老戲院所剩的日子不多,如果想要懷舊的朋友,請在月底前去新店瞧瞧囉!
這天,跟著三位爵士樂手來到這家咖啡館,薩克斯風手、貝斯手、小號手,三個人跟老闆一起聽爵士黑膠唱片,小號手聽得低頭闔眼,狀似陶醉。薩克斯風手朋友挑了一張薩克斯風大師Hank Mobly演奏的唱片,因為他聽CD聽到非常熟了,一聽黑膠唱片,他說音色更為純淨真實,呈現出泛音的效果,整個空間縈繞美妙的樂音,感覺非常飽滿;雖然有些玩音響的人會過火到說甚至連竹片或按鍵的聲音都能聽得到,但最重要的是整個聲響非常真實。
康師傅知道我對李石樵稍有概念,更熱烈的與我聊了起來。我問他能否當場彈一首讓我們開開耳界,他卻推卻說他彈的爵士樂這裡的人不懂得欣賞。這幾年台灣真的變了很多,尤其是街頭藝人的藝術表演改變了很多,老一代的人對於藝術不能賺錢,職業不被尊重的觀念,雖這幾年來想法改變不少,但對藝術欣賞的能力還是欠缺。
終究還是回到了這裡。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樓宇、熟悉的城市。
空氣潮濕微溫,胸口積壓著一些東西,需要吐出,卻沒有力氣。
第五晚,早上六點。
我試著回想起什麼。
做為台灣社會的觀察者,住在台北實在是一種需要不斷自我提醒的選擇。這個提醒就是,台北是台灣的一部分,但是並不是台灣本身。前不久我去了一次花蓮,雖然只是不到一天的短暫行程,也再次讓我強烈地感受到,其實,有太多台灣特有的品質,有太多豐富的台灣意象,是在台北所看不到的。或者說,如果長久居住在台北,而不去南部、中部、西部的台灣,其實是看不到台灣的。我們看到的,只是台北。令人惋惜的是,做為主要從資訊上觀察台灣的人來說,關於台北之外的台灣,我們能看到的實在是太少了,令我經常要提醒自己:這樣所看到的台灣,是真實的台灣嗎?
吉安鄉,一個相當日本化的名字。仰望著湛藍青空,遠山疊翠,這裡曾是阿美族居住的部落,原名『七腳川』,在阿美族語其意為「柴薪很多的地方」(土地肥沃之意)。一八九五年簽訂馬關條約,台灣永久割讓給日本,在日本人統治初期,經常發生衝突流血事件,其中「七腳川事件」是最令人難忘的一頁。
「我從十九歲跑船到現在,我不知道什麼叫做青春,我都在船上。」劉喜鴻說。
劉喜鴻走到電腦前,點入一個網頁,他說,這就是判斷的工具──中央氣象局的預報,從早上四點半,到十點半的氣象圖,他會告訴你:14日台灣北部的海面上午要轉六七九,明天六七九,後天變成四五七,這表示16日天氣會好,但這是一個籠統,只能提供判斷根據,因為預報就是根據前面的氣象推算;「我現在手指的地方就是基隆,馬祖在這裡,身為船長必須顧好這個水域,當東北風來的時候是從上面下來的,就要再看浙江海面,浙江海面如果風浪不大,這風面就不至於太強烈。
這次的影片作品是與風潮唱片的合作 .
記得兩個月前的某天 , 跟了風潮唱片的朋友約在八里的蛙咖啡 ,
聊著聊著談起了他們的想法與計畫 , 因為音樂與聲音 , 是風潮的專業也是她們的使命 ,
所以 , 她們透露希望可以募集台灣的聲音 , 集合網友的力量 , 讓大家一起來記錄台灣最在地的聲音 .
「ㄣ,我也不熟。」
見鬼啦!你為何會不熟,這個到台中東海大學唸博士班,後來接手《東海書苑》,從東海大學搬到中港路與默契咖啡搭夥,現在又轉到國美館綠園道,在台中居留了14年留著一把鬍子的廖英良神情淡淡,帶點黯然,其實很詭譎的傢伙,竟然說他對台中不熟。
「你為什麼不熟,你不是在台中待一段時間了嗎?」我問。
「沒有人規定在台中待一段時間就要熟。」
是嗎?我大聲並且瞪著他,感覺他在整我。
簡單的說,在関西,餐廳與客人間的關係並不如東京或歐美,客人具有一種「花錢是老大的優勢」。高木美保說的更直接:「在京都的文化裡,餐廳也是可以選擇客人的。」,因此在関西有餐廳可以為了維持人際關係,而拒絕世界知名美食指南的受封,本來就是當地傳統文化的展現。
當我還是個國中生時,在地理課本上讀到:「臺灣的第一座國家公園成立於 1984 年」,不疑有他。直到我大學畢業後,偶然在一張 1930 年代的臺灣地圖上看到三座國家公園時,著實吃了一驚。
那天我和老婆帶著大毛,去摩斯吃早餐,飯後走到旁邊的頂好超市買日用品,提著大包小包走出來,老婆想要方便於是帶著大毛又進去摩斯借廁所,我提著剛買好的東西在外等待。晃過來晃過去,四處打探,剛好看到摩斯隔壁再隔壁有間韓國烤肉飯館,鐵門拉一半,裡頭暗暗的,有兩個小孩坐在靠門口處地上玩耍。這間飯館我和老婆來吃過兩次,價位約二百元上下,烤肉飯味道倒也普通,對我這不挑嘴又沒品味的人來說不好不壞。我隨意望去,這才發覺店裡還有著夫妻二人,正在拿紙箱子收拾碗筷杯盆,兩個人臉上都沒有表情,做丈夫的手腳很慢,收拾一半又坐下開始抽煙。兩個小孩子年紀大約國小四年級和一年級,很乖,不吵,但因為嘻嘻哈哈打鬧著,被爸爸瞪了一眼怒聲喝斥,低著頭再也不敢出聲音。男主人抬頭看到我在外面窺視,走過來把鐵門嘩啦啦的拉下來,我碰了一鼻子灰,正巧老婆帶著大毛出來,就回家了。
現在要我想起教室的光景,我可能放空的時候多吧,我不是那種乖乖牌學生,也不是惡劣到極點的壞份子,就當起那中間角色,活得很快樂。沒有補習的高中生活,回家就是練琴,好像也沒唸書,三年的時間很快,咻一下怎麼才入學,又要畢業了。
2009 年倫敦的五月,我穿過特拉法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人潮和鴿子,走進國家藝廊 ( The National Gallery ),保持從容地先與眾大師們擦身而過,直達梵谷的畫作前,我卻又忍不住與梵谷重逢的悸動。這裡沒有亞耳的小黃屋,卻仍有他的小黃椅,躺著他的好朋友煙斗與煙草袋,後方堆放洋蔥的木盒上是他純真簡單的簽名。向日葵依然火團似的綻放,黃色的牆面,銘黃色的花瓶,正散發溫暖開朗的色調;視線移到另一幅麥田絲柏,卻相反地流露出孤獨與死亡的氣息, 1889 年進入聖黑米 ( St-Rémy ) 療養院的梵谷,以隨風搖曳的金黃麥田與渦狀的藍天勾勒不協調的前後景,右側一株絲柏毫不遲疑地如柴火向天空延燒,梵谷在絕望邊緣仍尋求自我救贖。
熱血新軍的革命歷史已遠,這一天午後的起義門下,坐的是兩名一邊歇息、一邊討論著行程的單車旅者;讓這略顯沈重的歷史之旅,添加了幾分悠閑的氣息。
名 稱|永盛帆布行(原名:來福,1978年更名)
地 址|台南市中西區中正路12號
電 話|06-227-5125
交 通|位於台灣文學博物館旁
營業時間|AM09:30~AM21:30
備 註|可直接電話訂購
※尺寸小:35*28*12 價格:500元
※尺寸中:40*32*12 價格:650元
※尺寸中:45*36*12 價格:750元
在我的心目中,每一個台南人都有他的美食地圖,並且因為記憶住的口味,所以唯我獨尊。
大菜市永遠不死,經常的駐留在身心,而每個台南人的美食之圖,從不容許他人批評,也永遠不可能被任何食物取代。
那就像出生後的印記,牢牢的黏在膚處,成了自身的一部份。
<時光>有著自己獨特的氣質,就連<時光>的主人-吳秀寧小姐也一樣,她看來是名如其人,安靜端秀的一位女子,大部分時間靜靜地在櫃檯後坐著,偶而會倏地消失,待人好像有些距離但又不失親切。我第二次到<時光>那天晚上待到了九點半,而我完全不知其實那時早過了九點鐘書店打烊休息的時間,但吳小姐並沒有以任何方式提醒我,還是由著我慢慢地在店中踅來踅去,直到我選好書要結帳離去時,才發現原來我害得她遲遲無法打烊,但她卻絲毫不以為意。這種把客人當成朋友的對待方式,是舒服且友善的。而幾次前來,我也看到常有客人坐在吧台前的高椅上,跟吳小姐聊著天,我想,常來這裡的客人久而久之都成了她的朋友了吧!
老台北的巷弄故事,寫了第一集「時光任意門,請進」後就停滯不前了,但這是貓的本性,懶病發作無藥可救。終於,把第一條路線照片貼出來了。
每個人眼中的台北都不一樣,我們在同樣的城市,卻可能住在截然不同的角落,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和你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不會對你喋喋不休說著他們的人生故事,而那些看似安靜的房子,儼然沉默的門與窗,每天卻不停地開闔著,吞吐每一段流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