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草@聽風.行旅 - [義大利] 佛羅倫斯的街景
走在文藝復興的城市巷弄間,厚重的歷史建築和曾經的文藝華采堆疊出一種永恆。
我開始回想今年我最想念的十個地方、最感謝的十個場域。感覺上,不把這個年終作業做完,好想沒辦法好好進行其他的事情、寫其他的文章。若不把這個感謝名單列出,我似乎沒辦法順利的過完2006,儘管我今天很順利的完成高鐵試乘。
這位得要好好介紹一下:山水客文化學會 的吳智慶老師,一位關心這塊土地的文史工作者,居住在台北,卻四處關懷,十幾年前他耳提面命的告訴部落居民正確的部落經營之道,千萬要保有原始風貌,別讓財團進駐,所以我們現在才能看見自然的山水,沒有破壞的保有原味。我們平常看的許多探險節目,台灣全紀錄,台灣探險隊都是透過吳老師的指導拍攝而成。
台北六張犁回教公墓中最醒目的地標,是位於舅公墓地上方的「白榕蔭堂墓園」,遠遠的就可以看的到,是台灣地區最壯觀最大的回教陵墓,非常難得可以在台灣見到這樣有歷史價值的建築,故陸軍一級上將白崇禧和其夫人馬佩璋安息於此,這邊鮮少人跡,綠蔭蔓草,益顯沉寂蒼涼。我強烈建議市政府將此墓地規畫為古蹟保存。
三月的關西已經開始逐漸嗅到春天的味道了,一路到東京,天氣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從東京搭新幹線到宇都宮下車就發現氣溫比東京低了,我們換搭JR日光線到日光,還差兩三站到日光的時候,當時盯著車窗外看的我還以為我眼花了;那白白的一片片飄下來的是甚麼?我搖搖金主大人叫他看,問他我沒眼花吧!的確是雪。三月天還下雪。那關西和紀伊半島的春天氣味是我在作夢嗎?
我也並非對龜山沒有什麼感情。我想我只是因為這些年來的離開,而漸漸埋在記憶中了。想起「神隱少女」的白龍說過:「許多事情我們並不是遺忘,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久久回去一次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要讓自己確信,我沒有遺忘我的過去,我前15年生活的土地。
馬雅文化的神秘, 吸引我們造訪 Chichen Itza, 這個考古學家公認為是晚期古典馬雅文化代表, 大概建於西元五世紀中葉的古城. 她在11~13 世紀城市發展到巔峰, 城內有馬雅文化中期和後期建築物數百座, 在1988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之一.
台灣的學校真的很好玩。以前「創校」都是用戰後接收的時間當作「創校時間」,可是這幾年突然「變老」,都把日本時代的歷史也算進來。其實這樣也對啦!,以台灣主體為本位來思考,這些老學校,又不是只有KMT來才算的?很多老學校,都是咱們阿公阿媽輩小時候念的。當祖孫一起手牽手去慶祝校慶,這不是很溫馨的一件事嗎?
對於從未到過羅馬的人而言,電影「羅馬假期」就等於這座城市全部的印象。甚至旅遊造訪的行程規劃,也都跟著電影場景在觀光。這樣的羅馬假期,看似花俏浪漫,事實卻不如此。
抽象主題的攝影(ABSTRACT PHOTOGRAPHY)是從一次大戰後才開始出現的。抽象主題的表達,是蠻個人化的,選擇什麼樣的東西來抒發我們自己的個性亦或是情緒,都是別人所無法理解跟探究的,然而有趣的也在這裡,因為這些東西將是最直接傳達攝影者想法的作品。我在九份看到一戶民房的屋頂,上面的柏油已經開始呈現斑駁掉落的狀態,配合來訪這天的低溫寒流,給了我很強烈的蕭瑟意象,於是我拍下了這幅畫面,記錄了我當下情緒的變化跟感受。
九州之旅就這樣決定了。九州我也沒去過,我頓時緊張了起來,竟有一些初上舞台的感覺,生怕砸了做父親的臉,後來回想起來,真是想太多了!我真正需要準備的只是兩只背包和愉快的心情,以及做為一個父親的我自己。
踏進西門町,就等於一腳跨進青春的領地。打扮新潮的青少年搖擺地與你擦身而過,接著便湧向一座座閃著五彩霓虹的商場、電影院、服飾店、咖啡廳,以及吵雜的小吃店和路邊攤。「西門町」,這個地名起源於古早的日據時代,但百年來似乎不曾減損它的少年氣息。
自九份埋沒在商業化之下後,就不曾去過了;一直好奇的是隔壁的金瓜石,這個曾被稱為「東亞第一金都」的閃亮城市,如今變成什麼樣?
西元1906年12月15日,Piccadilly Line正式通車營運,今天正好是第一百週年,營運之初僅有上圖紅色路段,從西北第二區的Finsbury Park 到西南邊第二區的 Hammersmith車站,歷經幾次延長,才有今日全長77公里、沿線52 個營運車站的規模
大稻埕;台北有這麼一個名為「稻埕」的地名,一個多麼親切的地名。遠古時候,台北盆地原來是個湖,當湖水退去之後一片荒蕪,後來凱達格蘭的一族「圭母卒社」原住民到這邊定居
學甲慈濟宮最早創建於明朝永曆15年(西元1661年),祭祠的是保生大帝,慈濟宮同時也是台灣保生大帝的開基祖廟,相傳是鄭成功的部屬自泉州白礁鄉分香而來,剛開始只是一座草庵奉祀,一直到乾隆9年(西元1744)才正式建廟。
旅遊書及明信片上真正的藍頂教堂的正面其實是上面這張圖,藍頂教堂三個鐘塔的正面建築物牆壁其實是黃色的(不過誰也不敢保證哪天會漆成別的顏色),但要繞到後面去還得再走上二百公尺才有白色樓梯上坡,走到停車場盡頭一看,就是刊頭的 view 了!
塔法黑特的池畔小屋,一九九七年時有部份主體結構被國家列為古蹟保護。古蹟冊上所認定的建造年代為十九世紀後半葉,建築師叫做赫利榭(J-A Froelicher)。屋子既是造來作為菲里葉城堡的洗衣房,蓋在水邊似也合理,只不過和巴思佳在十九世紀三○年代的著作對照來看,很令人懷疑這洗衣房是否就蓋在那「專司水面倒影」的「崇拜豬精之所」的原址上。
希拉古莎(Siracusa)的考古園區有兩座古劇場,一座橢圓型羅馬劇場、一座半圓型希臘劇場,兩個古劇場都是用人工方式從石塊裡一刀一刀慢慢銼敲鑿出來的。初夏,陽光就相當炙熱,沒辦法久坐在空曠的希臘劇場,況且劇場上到處架上戲劇節的座椅和道具,讓人覺得索然無味,失了劇場原本的滄桑面貌。唯一值得竊喜的是,因為戲劇節的關係,到訪古園區時是免費入園,當下每人就省下9歐元。
這裡的時間似乎停格在1979年太平山伐木事業停止前。相同的珍貴木材依然浸泡在貯木池,而老火車也依舊停在鐵軌上,令人懷念的日式林場竹林車站、站牌也豎立在原地。不同的是原先泡在池裡被拿來做成各樣家具材料的木頭變成了鳥類的熱門歇腳處;嗚嗚作響、忙碌往返運送木材的火車變成了攝影師取景的最佳景點,而日據時代的竹林車站則換了一身裝,披上了新木材、塗上了新油漆;這幅新舊交錯的畫面,帶領我進入一個不曾經歷過的時光裡。
這裡有個有意思的小故事:「破產」的概念是從這裡衍生出來的,古時為了免稅,商店在這裡集中,當時的商人在得到類似今日地方行政中心允許之後,才可以將物品擺在桌子上販售,一旦繳不出借款,士兵就會來搗毀桌子,商人將沒有桌子可以做生意,義大利文稱作 "bancorotto",也就是broken table的意思,後來衍生為 "banca rotta",也就是broken Bank之意,意即:沒有桌子就失去一切。(如翻譯有誤還請指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