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enica.星期天要去旅行:翡冷翠瘋狂跨年分類:義大利、佛羅倫斯、節慶
突然有個義大利女孩對著我不知道在喊什麼。我接近她,她竟然衝著我問:「你是中國人嗎?」(用中文喔!)驚訝之餘回答她是,她便興奮的拉著我的手對我大喊:「我會說中文!」我也對著她用中文大喊:「新年快樂!」看來似乎是個中文系學生吧?真不可思議!
突然有個義大利女孩對著我不知道在喊什麼。我接近她,她竟然衝著我問:「你是中國人嗎?」(用中文喔!)驚訝之餘回答她是,她便興奮的拉著我的手對我大喊:「我會說中文!」我也對著她用中文大喊:「新年快樂!」看來似乎是個中文系學生吧?真不可思議!
他說,他平常在攝影棚中工作,整天待在封閉不見天日的空間之中,很不舒服。他自己比較喜歡在開闊的大自然中吹小喇叭,完全跳脫與日常工作全然不同的環境,整個人覺得心情很舒暢、很輕鬆愉快。
短短的時光裡,我走到了康河邊,站在橋頭,突然間,從天上灑下了冰雹。這不是我第一次體驗到冰雹,但是微小如原子筆尖的冰雹卻不多見。就如雪花一樣,這場冰雹也只浪漫了很短的時間,就留下我孤單一人,細細回味剛體驗的美妙時刻。
在一個都市中,水道與高架橋哪個比較有價值呢?
在民國五十年代,都市的污水排放、交通的寬闊比起農業的灌溉來的有價值的多,因此蔓延台北的水道一個個被填補蓋上,漸漸成為我們奔馳的場地。
算了算了,先別坐地鐵了。繼續漫無目的地亂走,風仍呼呼吹著,我才發現已把自己丟入一個難堪的情境裡。又不是沒朋友邀約,又不是一定要來上海,幹什麼我要在聖誕夜獨自走在冷風裡迷路?走了一下眼淚就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可心裡告訴自己:「我不要哭,我一定不要哭!」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有這麼多一場2小時、在巴黎拍攝的電影,才短短五天四夜的逗留很可能更難累積印象。感謝各國的導演們,在兩個小時之內利用巴黎把故事說得精彩,即使不帶旅遊書,也少了導遊,一年後依然記憶鮮明。而幾個觀光客會去的主要景點,也因為放在我腦袋裡的資料大不同,變成獨一無二的版本。
我在柏林走路,老覺得自己在用雙腳走過一段一段歷史--不是博物館裏排列清楚一個時期一個時期的歷史,而是混在一起時空倒錯要你走過並且牽涉其中嘗試去理解出來的歷史
都聽說了,西湖是個美女。
她有著溫婉的氣質柔細的丰姿,一年四季有著不同的風采。陽春三月裡,蘇堤兩岸有艷麗的桃花青黛含翠的楊柳,夏日裡接天蓮碧的荷花漾滿了湖面,秋夜時三潭的月色更是份外的暇人目光,覆上冬雪她那傲霜的英氣又不知迷惑了多少文人商賈市井小民。
這對於舉家從清末便移民到臺灣,而從小在大稻埕長大的我,簡直是來到另一個國度。「點心世界」的中國情調,是整個中華商場時代背景的縮影。
里昂燈火節的起源可回溯到1852年,這年里昂居民在富維葉山丘上興建了一座聖母像,預計要在九月八日當天舉行落成典禮,非常不幸地,那天梭河的河水竟然氾濫,落成典禮因而被迫取消並順延三個月,意想不到,到了十二月八日當天,里昂地區竟然又出現暴風雨來阻礙聖母落成大典,虔誠的信徒們耐心地等待暴風雨停歇,一直到壞天氣終於過去,在家裡等待著的信徒們,於是紛紛在自家窗台、陽台上點燃蠟燭以示感激。
達觀部落的伙伴已經將許多要展示表演的用具就定位。像是要搗麻糬的杵臼。這讓我想到暑假末去台東的「布農部落10週年慶」也曾經玩過的搗麻糬。現場還有達觀部落的自栽的甜柿、自製米露與編織彩帶。我孤家寡人的,所以最後買的是編織餐具袋。又環保又有特色。
德化堂很像一般民宅,跟一般的廟宇明顯不同。尤其出入就只有一個門,還沒踏入時感覺五味雜陳,不知會看到怎樣的景象。「莊嚴肅穆」、「寧靜」,是我當下的感受。師傅們忙著早課,一旁一位先生忙著整理,不知是義工還是住持,對我微笑點頭,瞬間化解我的憂慮,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不祭祀還是能來的啊!
旁邊則是可怕的二頭肌阿姨在跳扇子舞....我一邊被畫一邊張目結舌,有點無言....。阿姨不管音樂都跳自己的,驚嚇度100....看到全員HP都會減一半
1763-1764年間建立的老教堂,就佇立在一條泥土路的末端。在1879年村裡上蓋了一座新的教堂之後,村裡的主要宗教儀式便移到新教堂舉行,這座老教堂就不再使用,但是村民仍然決定保留老教堂。到了1920年代,開始老教堂修復的工作。而在1994年,這座路德教派的鄉村教堂,被視為斯堪地納維亞半島東部的傳統木造建築的典範,因此在1994年被獲選為世界文化遺產。
在去Efes遺址的路上我去了一個Artemis神殿,之前去羅馬近郊的Tivoli的噴泉別墅也有看過這個女神的雕像,大概是那個時期蠻受歡迎的女神吧!這個女神的最大特徵----大家看了照片也明白,就是有兩個以上的乳房,據說這個是代表多產豐饒的意思。
比薩斜塔是奇蹟之地最為人所知的建築,斜塔之所以傾斜,是因為在西元1173年開始興建時,是建築在3公尺淺並摻雜石頭和瓦礫的沙質黏土層上,所以,當建到第3層時,由於地基太淺,塔樓便開始傾斜。但是,工程卻持續的進行到14世紀中期才將它完成,當時,傾斜的程度已達1.4公尺。
對我來說,這是記憶中台北城的浪漫風景片段,也是這四年裡最有感情的部份,有時與人問起台北的好,得到的是有捷運、有密集的公車、有二十四小時的誠品、有最新最快的訊息、有遇不完的咖啡店‥‥,而那些時日的很多時候,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對人訴說我的部份,我常常是跳上機車興奮不已,好像是與情人的初次約會那樣,與一個又一個的「她」見面
台大舟山路環境改善工程基本上是塯公圳復育計畫的初期工作,整個計畫是要讓原本灌溉台北市區的塯公圳重見天日,創造出有清新溪流的台大校園;這次兩件設計分由金光裕、石靜慧建築師事務所與皓宇工程公司完成,將原本車水馬龍的舟山路回歸台大的分割校園重新統合,目前舟山路景觀已結合台大農場,成為具有寧靜田園風情的都市綠洲,更是市區難得一見的綠色景觀,期望有一天台北城的「河流復興運動」夢想得以實現,有溪流運河的台北城將會顯得更浪漫。
真是創意十足!平時像位古典貴婦的聖修伯特商場被有趣的牛兒點綴之後,霎時成為現代時尚靖女!除了入口處令人驚歎的飛牛之外,商場步道中間幾隻色彩艷麗的彩牛更為狹長空間增添了律動的樂章!活絡的氣氛賦予這座十六世紀建築物嶄新的面貌,雖然活動為期短短三個月,卻帶來完全不同的布魯塞爾〈Brussels〉視覺經驗。
東京鐵塔的門票分成兩種,一種是只有到達高度150公尺的大瞭望台(820日圓),另一種是還可以再往上到達250公尺的特別瞭望台(外加600日圓)。
我在溫哥華住了近五年,應該也算是「在地人」了,如果問我哪一區的生活形態最能代表溫哥華,我會毫不考慮認定是西鄰卑詩大學(UBC)的基茨蘭諾(Kitsilano)區,尤其以西四街(W. 4th Ave.)為核心往東西延展的區域,你會發現身材健美同時帶著書卷氣息的型男靚女全部聚集於此地。
1953年八月,以色列國會通過紀念殉難者與英雄的法律,在耶路撒冷赫哲山丘附近,建立了一座令人深省的紀念館:紀念與名號博物館,Yad Vashem,Holocaust Memorial hall,中文翻成看起來血淋淋的-大屠殺殉難者紀念館-,這字眼每次看到總讓我悶上幾秒鐘。
記得小時候洗澡用的香皂盒包裝上,印有一幅裸身女子站在貝殼上,背景為藍綠色湖水的圖片,雖然印刷的不是特清晰,印刷的品質也不是頂好,但是,對於一個8歲的小女孩而言,圖畫呈現出的女體曼妙與色調的舒適、獨特所營造出來的神秘氛圍,已經深深的成為女孩自我認知的啟蒙。
這座忠烈祠是建於在1928 年7月至1934 年之間來紀念那些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所服務及戰死在歐洲的澳洲軍。而這地方之後也陸陸續續的也慢慢地加建了許多其他的紀念碑,來紀念後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韓戰、越戰及近期波斯灣和伊拉克戰爭所參與過及喪命的軍人。
那麼當我回到台北後,就會鬆了一口氣,這終究是熟悉的街景空氣,在這裡,我知道去哪吃飯,到哪裡挑餐廳,曉得往那休息,故鄉變得讓我不安,城鎮改變得太快,簡直是無法適應了,每個時間點越過越慢,現在的我,變成──到了陌生點後,時間就呈現緩慢的姿態,等待著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直到我該回去,才能解決散散的氣悶,離開家變得很匆忙,收拾東西變得很習慣,也因為這樣,回去原鄉漸漸跟旅行一樣,甚至成了旅行的變相,需要準備───準備衣服、準備在台北我所熟悉的工具、音樂、書籍,當回到家變成需要準備,那麼家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接下來的數小時,我們在她們妙語如珠的談話中,渡過令人難忘的晚餐時間。她們大方地談論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禁忌話題,有趣卻不低級地在性與不性之間流動,我對她們的坦白,很受感動。
相傳西元7世紀,有位居爾特傳教士將基督教帶到這個小鎮來,1125年在教堂原址已經有教堂存在,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建築是建於1381年,在建築樣式中屬於裝飾式(Decorated)的年代。從教堂的建築細部觀察,有哥德式的尖拱、垂直式的洗禮盤、有裝飾式的窗、有垂直式的窗、又裝飾又垂直的塔樓與尖頂、外牆上漏水孔的人頭雕像,教堂裡的Lady Chapel牆上有原始的雕刻,這裡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椅子上的每個坐墊還是跪墊,全是色彩鮮豔的精緻手工十字繡。
日式建築的老舊車站,建於西元1910年,原稱「大安溪信號場」,僅辦理列車避讓及交會,西元1912年11月1日升級為「大安溪停車場」,西元1920年改稱為「大安站」,至民國四十三年改稱為現今之「泰安」。西元1935年4月21日,台灣中部發生強烈地震,接近震央的泰安車站站房應聲倒塌,而現今所見到的舊泰安車站,是地震後重建的建築。
久聞科隆〈Cologne〉嘉年華的狂歡氣氛十足。沒錯!人們看起來的確像是發了癲般的愉快,整個城市失序翻覆,人群之中偶爾還上演酒醉之後的小衝突!德國彪形大漢手握整瓶紅酒在大教堂前暢飲,自己手中一小柸啤酒跟他們的飲酒方式相比真是顯得小家子氣!市中心的商店不但沒有營業,許多店面還用木板把商店櫥窗整個封死,防止民眾鬧事遭受池魚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