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asli 的喃嬉湯:金門的明朝三大古塔
金門有三大古塔,一是太武山倒影塔,二是水頭村的茅山塔,三是舊金城的文台寶塔,相傳皆是明洪武20年間(西元1387年)江夏侯周德興建築金門城時,衡度水陸形勢所建,以做為航海之標誌。
金門有三大古塔,一是太武山倒影塔,二是水頭村的茅山塔,三是舊金城的文台寶塔,相傳皆是明洪武20年間(西元1387年)江夏侯周德興建築金門城時,衡度水陸形勢所建,以做為航海之標誌。
這是一戶昔日以打山豬為生的人家,主人小名為「豐」,又善獵山豬,於是有「山豬豐」的綽號。當地人喚此地為山豬豐厝地,年久失修,原只剩頹牆倒石,國家公園依原貌將其修建,並陳設當時民家生活起居所用的器具及解說牌。難得一見的石厝,我又在這裡耗了不少時間。
出發之前,我們便提醒同行的朋友務必攜帶一雙好走的鞋子,因為,此行的另一個重頭戲,就是到小天使的故鄉Maienfeld,隨著小蓮盡情奔跑。
遊客三三兩兩聚集在岸邊,等待著落日。和四處拍照的honey暫時的失散,我乖乖待在岸邊,享受一個人的落日,也享受著在靜默中觀察眼前一對對情侶的樂趣。
博物館對面有一家Basically Books書店,賣很多旅遊書籍,特別是『地圖』部分,我之所以敢在茂宜島到處『流竄』,靠的就是這兒買的地圖。由於是本地出版社自製的,保證詳細非凡(連小巷子都找得到),更保證其他地方買不到。此外,夏威夷歷史書籍也不少(都是小冊子形式,攜帶閱讀方便),不過有的在其他地方也買得到就是了。
幾次當我跌坐在雪地上,看著有些小孩子輕輕鬆鬆地從身旁一溜煙滑過時,心裡可真是羨慕極了。我不斷地跌倒,不斷地練習。終於當我一次下滑、轉彎、剎車後,還成功地站立在滑雪板上時,我高興地握拳,著迷於這個興奮時刻,甚至真想放聲大叫:「我成功了!」
這棟2004年10月9日甫開幕的蘇格蘭新國會,從競圖、建築過程、完工開幕到現在,還有那位沒有完工就過世的西班牙建築師Enric Miralles,始終都是引起話題的建築,對我來說,這是一棟很浪漫、很奇異的建築。
在一百年前左右,巴塞隆納有位顯要的成功商人皮爾‧米拉(Pere Mila I Camps)和他的漂亮且富有的新婚妻子準備在格拉西亞大道(Passeig de Gracia)上共築愛巢,而當時剛剛設計完巴特羅之家(Casa Batllo)的高第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最後決定聘請這位當時最有名的設計師為他們設計新家。
八月下旬,英國日出時間已經越來越晚,清晨五點半出門,天色仍昏暗,不過天邊又紫又橘的日出雲彩,預言了今天的好天氣,心中暗自期望著,北邊的蘇格蘭也有一樣的美麗藍天吧,畢竟「蘇格蘭天氣」才是正常,也就是一整年幾乎陰雨不定,能碰上藍天是可遇不可求的。
儘管大閘蟹在入秋時分被拱的沸沸揚揚,我仍寧可選擇蟹黃豐富的紅蟳與帝王蟹,大閘蟹曾吃過一回,不敢說肉質如何,依「份量」而言稍嫌不足,此外大閘蟹是淡水養殖,衛生問題層出不窮,見近日的新聞便知。說起購買帝王蟹便是今天前來微風的主要目的,預計存放至中秋節讓全家大快朵頤一番,微風的超市在每週四都有固定九折的優惠,這也是選擇週四購物的緣故。
一八八九年的秋天,梵谷在聖雷米的精神病院已經住了四個月左右。他經常憑窗作畫,常常畫到窗下那塊圍著籬笆的麥田。那天熱極了,已經成熟的麥田上翻騰著白花花的日光,一個持鐮刀的農人,戴著草帽,頑強地和熱浪搏鬥,病中的梵谷望著他,想到了死亡。他後來寫信給弟弟西奧說:「我那時看到這個收割人,模糊的身影,像個魔鬼似地在這大熱天下奮戰,好完成他的任務……我在其中見到了死亡的形象,從這個角度來看,人就是那些被收割的麥子。」
那時年輕,生離死別非一時能平伏;此時她已收放自如。去年捱得過 sars 的他突然離開,母親反而沒怎麼哭。他老人家拖得太久了,大家都早有了心理準備只可以麻木待之。
符茲堡(Würzburg)建於美因河畔(River Main),位在法蘭克福(Frankfurt)東南約100km處,搭火車一小時內就到。城市規模雖小,可是處處令人驚豔。其中最受人矚目的,就是符茲堡主教宮(Würzburg Residence)。西元1719年,當時的大主教約翰菲力普法藍茲(Johann Philipp Franz)決定將住所由瑪麗安堡(符茲堡的另一個景點,稍後再述)移到市區,於是委託建築師諾曼(Balthasar Neumann)來建造一座『宮殿中的宮殿』。諾曼不負所託,集合了各國傑出的藝術家與工匠,幾經波折,終於在1744年完成了這輝煌華美的巴洛克式建築。她是歐洲最美麗的宮殿之一,其內部的洛可可風裝飾,也堪稱日耳曼之最。
我喜愛金瓜石的人文風情及其壯麗山海景觀,有龐貝古城之稱的十三層遺址、做為自然生態保育活教材之陰陽海、水量豐沛之黃金瀑布、長蛇般之長仁排煙管、見證歷史哀悼之戰俘營遺址等,每一處皆有刻骨銘心之感,當代礦業的發達造就許多一夜致富者,紙醉金迷的華美世界現已埋沉,那段風光仍舊存於耆老們的心中。
在觀察這些柱頭,我認為如果真要照每種形式的定義去分辨這些元素的格式,那真的是死讀書。試想,一般民宅又不是像宮殿、孔廟那般有祖制規定形式,而且屋主、工匠因為「拼場」關係,在興建時一定是要別出心裁,與眾不同,所以有些柱頭是好幾種形式的混合。